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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的年轻岁月(全)-10
匿名用户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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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敏已经起床了,坐在穿衣镜前梳她那一头乌黑油亮的短发,她从镜子里看见我醒了,转回身催我:“快起来,七点多了,我们退了房走吧。”我下床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低下头吻她的后颈,敏“咯咯咯”地笑着,用梳子拍打我的腿:“痒死了,痒死了!你快点穿衣服,光秃秃的像只白斩鸡,难看死了!哈哈哈!” 我们退了房间,交完房钱,敏挽着我走出酒店大门,门童拉开一辆出租车后门,我陪敏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开到血站。在血站门口下了车,我才想起还没有吃早饭,在路边的小摊子上买了肉包子和鲜豆浆递给敏,看着她腼着肚子走进血站大楼,我才走向自己的医院。 到了科里办公室坐下,拨了电话给徐晶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还没有来,我看看表不到八点,决定等一下再试试。 今天是主任查房,鲍主任已经在护士办公室里端坐好了,看我进去向他问早,他只是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就转过脸去和护士长低声说些什么,张萍边听边点头,还不时瞟我一眼,我看得很不舒服,索性拿起沙发上的隔夜报纸看。 查房还是像以前那样,鲍主任照例大吹大擂一通,将近起身查病房的时候,他好象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一下,”几个心急起身的大师兄只得又纷纷坐好,“我们医院十几年来,和安徽铜陵市人民医院结为协作单位,铜陵算是工矿区啰,运动系统外伤蛮常见的,所以市里和区里对我们骨科很重视,啊!呵……这个这个……希望我们科里今年仍像去年那样,派几个人去帮帮安徽的忙,嗨!说到底呀,安徽医院里面也是上海人很多的,相当于帮老乡的忙啊!” 旁边几个付主任和高年资主治不住点头,表示赞同鲍的慈悲心肠,他们是不用离乡背家去插队落户的,可是小住院们个个冷汗直冒,不知今年谁要倒六个月的霉,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想:“反正我前面还有王兵师兄,他至今没有去过,让他去表现积极争取入党吧!” 正在我端详着脚上的皮鞋,琢磨该上点油的时候,鲍主任一席话惊呆了我:“今年嘛……我看还是黄军去的好,黄医生刚来一年,哦!手外伤缝合技术倒练得很好,这方面程医生你功劳很大咧!” 程付主任在一旁“嘿嘿”笑着点头:“小黄到了那里可以解决一下他们这方面的技术要求嘛!哎……” 鲍主任沉吟起来,“本来想安排王兵医生去,可是小王今年新婚燕尔,总不能让他们刚结婚就夫妻分居两地吧!啊?哈!哈!哈!” 周围的人跟着哄笑起来,唯独我铁青着脸笑不出。 快下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忘记给徐晶打电话了。电话通了后,我很简单地给她说了下个星期要去安徽出差工作半年的消息,徐晶很失落地听着,声音很不高兴,我讲了几句后,告诉她今天晚上回去详细商量对策,徐晶她没有问我昨晚在哪里过夜。 我又给姜敏的手机打了电话,她正在回家的路上,马路上人声很吵。 “我这一去要六个月的时间,可能……,孩子出世的时候我回不来,侬要多保重身体啊……” “我晓得的,”姜敏的鼻息很重,“有空礼拜六礼拜天回来看看我,坐火车也就六、七个小时,侬自家在那里当心身体,不要到小饭铺吃饭,不卫生,有条件自己买菜烧点吃吃,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家里电话我写给侬了。” “我知道,我在本子上看见了,侬自家要多注意身体,保护好小孩,等我回来看你们母子。” “好的,我和孩子等侬回来,”姜敏在电话里哭出声来,“不多讲了,再会,早点回来!” “再会,敏,我一回来就去看侬。”我放下电话,想了想,还是明天晚上去老爸老妈那里,今天晚上应该先和徐晶商量这件事,她已经两天没见我了。 回到小窝里,徐晶还没回来,厨房里干干净净,炉灶和橱柜上的油渍没了,亮晃晃的扎眼,看来昨天她趁我不在家清洗过了,水池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两只丢弃的方便面塑料袋,唉!我的心疼得揪了一把,徐晶准是因为我不在家,自己为省钱将就,用几毛钱的方便面解决了两顿饭。 我把牛肉和带鱼浸在水里,又泡好了芥蓝菜,淘了米放在电饭煲里煮上。电饭煲是徐晶出的钱,她工资低,可是每个月都花钱添置一两样家用电器,说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把嫁妆办齐了,现在先用起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不会用。我跟她开玩笑说,老公也可以先用起来,省得到时候也手忙脚乱的不会用,听了我的笑话,她气得满房间追着我打。 我正在切菜的时候,徐晶回来了。她看见我在厨房里背对她站着,欢呼一声跑过来,从背后一把把我抱住,脸贴在我脊梁上,嘴里喃喃地说:“嗯……,想死你了,你总算回来了,害得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等你也等不回来,嗯……你坏!”她两只手使劲抓挠我的肚皮。 听了徐晶的话,我心里很不是味道,昨天晚上徐晶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我的时候,我正在酒店里,让另一个女人躺在我怀里温存。想到这些,一丝愧疚涌上胸口。“昨天晚上太晚了,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没有装电话,只好让你空等一晚上了。” 我放下菜刀,转身抱住徐晶,“我明天就让电话公司来装,我在铜陵的时候也好给你打电话,对不对?” 徐晶想了想:“你有钱啊?装电话要一两千块咧!”松开抱我的胳膊,回到门边换上拖鞋。 “今年春节前的年终奖有九千多块钱,我一直放在银行里,原先想到结婚旅行的时候用,现在拿出来装电话不是更加实惠吗?我们结婚后家里总要有电话的呀,再讲了,家里有了电话你也用不着到公司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妈妈了,对吧?” 她信服地笑了:“还是你想得周到,”随即又扑到我胸口,面颊贴住我前胸,“两天不见我,你想我吗?” “想,怎能不想自己的老婆呢?” 她仰起脸,笑得很神秘:“想我什么?”说着,身子使劲压向我裤裆里隆起的一条肉。 我托住她后腰,低下头舔着她小巧粉红的耳垂,小声说道:“想你身上的东西……” 她被我舔得身子发颤:“我身上……身上什么东西……?” “你两腿当中的那块肉……”我贴住她耳朵含糊地说着,下腹的勃起把裤子前面顶出一个支点。 徐晶的身体软得要瘫下去,手勾住我脖子,嘴巴在我耳边说:“要我吧,快点要我……” 我关掉灶上炖牛肉的火,一把抱起徐晶走到房间里,把她往床上一抛,粗鲁地扯开她上身的衣服,徐晶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我眼前,又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小小的白色三角裤,然后用上身的重量压住她的挣扎,拱起屁股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握住阴茎对准徐晶的下体,一挺腰,把龟头送了进去。 “哦!”她叫了一下,闭上眼体会我粗暴的进入。 我趴在徐晶身上,两肋使劲夹住她分开的大腿,让阴茎完全进入她体内,在她深处肆意捣动,不一会儿,她变得面色通红,娇喘连连。 徐晶很快调整好节奏,适应了我狂野的进攻,她大声呼唤着快乐即将来临,在我身下扭动,使劲抬高屁股迎向我,我知道她身体最深处的尽头充满了渴望。 我用力杀进去,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里面软软的靶心,内脏振动所引发的全身痉挛使徐晶发不出声音,只是徒劳地大张开嘴,一口口空气被我的体重从她肺里挤压出来。 我猛烈地在她体内攻击了一阵,射精的快感开始向龟头凝聚,我直起上身跪坐在床上,双手按压在她前胸抓紧乳房,下腹用力向前挺送,进行最后的冲刺,徐晶手脚瘫软地躺在床上,身体随着我的顶撞上下晃动。 我最后往她阴道里狠狠插了几下,龟头猛地一胀,一股股精液喷涌出来,射进徐晶的深处。 我无力地趴在徐晶身上,用身体覆盖住她,仿佛浑身都将与她熔合在一起。 徐晶眼神涣散地瞪着我的脸,鼻息微微,气若游丝。我捧住她的面庞,舌头伸进她嘴里,贪婪地搜刮她口腔里的水分咽下去,含住她香软的小舌头,吮吸着。 我和她静静地躺着,徐晶的手指甲在我背上轻轻划着道道儿,“爱我吗?” 她忽然幽幽地问我。 “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但愿下辈子遇到的还是你。” 她嘴角咧开笑了,笑得像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妇人,“可是你要走了,一走就是六个月,你会想我吗?就怕你一到那里就把我给忘了……” “乱讲,”我用手指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老公会忘记自己的老婆吗?左手会忘记右手吗?” 她“呵呵”地笑,身子乱抖,“你跟谁学来的这个笑话?”她笑了一会儿,“那你当中能不能回来看我?” “没问题,我刚刚问过科里去的同事了,从铜陵坐火车回来五、六个钟头,买票也方便得很,对方医院肯帮忙的,双休日两天我可以回上海来陪你,好不好?” “你要记得回来哦,有空就回来哦!”徐晶噘起嘴巴,好象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安慰她:“你安心,我一有空就回来,我现在也舍不得走呀……” 徐晶“哇”一声大哭起来,头埋在我胸前,鼻涕眼泪涂了我一身,我抱着她轻轻拍打,好容易才让她止住哭泣。 如同所有的青年男女,哭哭笑笑是最佳的情欲药方。我和徐晶饿着肚子在床上又缠绵了一次,她才放开我。我穿上衣服回到厨房做完晚饭,她自己到浴室里冲洗身体。 吃饭的时候,我和徐晶又重新讨论了一遍应对办法,她一面听我布置方案,一面频频往我碗里夹菜,我告诉她明天我还要去我爸爸妈妈那里,向他们解释情况。 徐晶问:“要我陪你去吧?” 我想了一会:“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可能我妈妈会有什么事情,关于我和你的事情要叮嘱我的,可能她不一定希望你在旁边听见。” 徐晶很爽快地点头,表示理解:“我晓得,婆婆总是不放心儿子过得好不好的呀!” 我感激地亲了亲她:“你真是个明白人,你一定能做个好媳妇!呵……,如果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好处理,比如公司刁难你,或者外面碰到坏人坏事,你就直接去找我父母,我老爸上面人头很熟,搞得定的。” “嗯,我知道。”一想到我还有三、四天就要离开,徐晶的眼圈又红了。 我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先别难过啦,先吃饭,吃饱了饭,什么话等一会儿说。” 吃完饭,我洗了碗,洗了澡,刚想看看电视,徐晶急不可耐地拉着我上床去。 “这几天……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她在我身体下扭曲着腰肢,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等你到了那里……天天……天天想死我……!” 床头灯的灯罩泛着粉色的光,小小的卧室映满了这春情荡漾的光色,两颗年轻的心,两具年轻结实和窈窕诱人的身体,猛烈地碰撞着、缠绕在一起,房间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肉体和肉体的拍击声和家俱的吱哑声。 直至深夜,我和她才因为女阴的红肿和龟头的赤痛,不得不停止追逐欢娱,相互搂抱着渐渐堕入梦乡。 ************ 第二天下班,我很乖巧地早早来到父母家,老爸老妈听我讲了要去铜陵插队落户半年,没有表示太多的诧异,只是淡淡地叮嘱我几句“要注意身体健康,不要在外面吃东西”之类,老爸还鼓励我“青年要勇于到陌生环境里锻炼自己”,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家里的气氛很沉闷,也许他们还在气恼我春节时带来的不速之客。 饭桌上,妈妈只是问我最近有没有去看望宋岚,我说没有,心想,你们引来的小鬼关我什么事儿?三个人闷闷地吃完饭,谁也不多说句话。在沙发上吃水果的时候,老爸从书房拿来一个手提电话纸盒:“那!给你。” 我接过来一看,是老爸用了两年的爱立信八六八,我问:“我用了,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一个新的诺基亚,都是人家送的,你拿着用吧!”老爸很大度地挥挥手,“里面我己经放了一张电话卡,三百块,你自己用完了去充值吧!到了那里多打电话回来,啊!?”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性福宝宝皇冠店/正品避孕套全淘宝最低价/SALE特惠特价中!“哎,我知道。”我收好电话,老爸低头盯着自己脚前面的地毯,呆呆地出神。 “爸爸,姆妈,”我忽然有点难受,“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们自己保重哦。” 他们俩人同时深深地看我一眼,又避开我的视线,我继续说下去:“徐晶要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多关照一下……” 老爸望着地毯一言不发,老妈接上来说:“好的,好的,侬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徐晶的事体我和侬爸爸会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父母告辞,老妈送我到大门口,看着我穿上大衣,伸手替我抚平衣服上的折痕,我回身亲了妈妈一下:“姆妈,我走啦,”我直起腰向父亲挥挥手,换成普通话说:“爸爸,我走啦,你和妈妈多保重自己,半年刑期不算太长,我有空就假释回来看你们。” 老爸仍坐在沙发里,凄惨地嘿然一笑,“放屁!滚吧!记得有空回来就成了。”说完转过脸去看电视,使劲眨巴着眼睛。 回到我和徐晶的爱巢,我给她看了老爸给的手机,告诉她明天下午电讯公司就上门来装电话,徐晶一面把玩着无线电话,一面似听非听地应着我。我看着徐晶把手机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玩,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喂!老婆,你老公在和你讲话呀,你听见没有啊?” 听了我话里有点埋怨的味道,徐晶这才放下电话,两臂环抱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胸前撒娇地说:“人家玩玩嘛……,我从来没玩过手机嘛……,老公的东西让老婆玩玩也不行啊?小气鬼!” 我哭笑不得地说:“好好好!你老公是小气鬼,小气鬼后天就要走了,看你到时候想不想小气鬼!” “嗯……,不嘛……,小气鬼不要走啦!小气鬼一走我会哭的……嘻嘻!” 我和徐晶闹了一会儿,就让徐晶把我的内裤找了出来,我拿着干净衣服走进了浴室。 我洗完了出来,徐晶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等我,笑嘻嘻地看我上床撩开被子躺到她身旁。 “笑啥?”我一边拢紧被子一边问她。 “嘻嘻嘻,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好奇心大盛,伸手下去摸到她两腿中间,“啊?!光的啊?一根毛都没有啦?” 她裂开嘴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我自己剃掉了,用你的刮胡刀和剃须泡,嘿嘿!你好好摸摸,舒服吧?” 我的手指被她按在她贲起的阴阜上,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了阴毛的纠缠,我的手指很灵活地来回扫着她肥实的大阴唇,徐晶闭起眼,大腿向两旁分开,享受我的抚摸和撩动。 我用手指拨开外阴的肥肉,中指触到了她敏感的阴道口,徐晶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睛:“轻一点,伸进去……” 我用指尖拨弄了几下浸泡在爱液里的小阴唇,然后慢慢地探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挠着里面的皱褶。——这大半年来,我在徐晶身上夜以继日地狂欢,几乎每晚都要有一次或者几次激烈的性爱,她的阴道已经被我干得彻底松驰了,小阴唇也向外翻卷,增长得很肥厚,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红,而是深褐色的了。 在我的手指搔动下,徐晶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她一把抓紧我的胳膊,急急地催促我:“来!来!快点来!我要!” 我翻身压住她,她很默契地举高分开的两腿,圈住我的腰。我上下活动一下阴部,让阴茎对准入口,一挺腰,龟头一热,再一挺腰,半尺多长的阴茎完全插了进去,随后,在徐晶的欢叫声中,我掀动屁股,阴茎一下一下向她深处猛戳进去,顶得她的身体向上一跃一跃…… 十几分钟后,我射了,刚从高潮后恢复过来的徐晶满身满面通红,她仍抱住我的腰,急切地望着我:“再来!再来!我还要,我还要!”说着,双脚踏在床上不断向上挺出两腿中间,试图套住我的阴茎。 我点点头:“好,我再给你!” 我努力把略略发软的阴茎挤进她里面,接着,强忍住龟头的酸麻重新开始。 说实话,刚射精的阴茎有些疲软,龟头也很敏感,在阴道里面磨擦得又酸又痛。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努力把虚软的阴茎一次次送进徐晶那汪洋一片的女阴深处。 这一次的插送运动维持了很长时间,当徐晶浑身颤抖地翻着白眼的时候,我刚好到达欲罢不能的时分。我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低下头就着灯光看着黝黑的阴茎捅插在她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中间的情景,随着徐晶身子的一阵哆嗦,一股股乳白色的浆汁顺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潮吹?”我脑子里想起在日本成人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景像,不由得加快腰腹运动的速度。 也许是我活动得太剧烈,徐晶的分泌被阴茎捣得起了泡沫,变得黏黏稠稠的顺着她的外阴向下淌,把床单印湿了一大片。 片刻功夫,我的龟头在她身体里跳动起来,我伏在她胸脯上大喘粗气,放松两腿间的肌肉,让精液自由地在徐晶深处奔流。 我躺在徐晶身畔,她经过连续两场的消耗,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小鼻子,鼻孔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嘴巴半张开,轻轻拉着鼾声。 我下了床,给她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穿上呢大衣,拿起烟盒走到阳台上。 我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红塔山的味道弥漫在肺管子里,我长长地呼出去,淡白的烟飞快地消散在夜色笼罩下的空气里。楼下小巷里,不时传来深夜归人的脚步声,偶尔,还会响起一阵杂沓的乱响,接着,两个人影拉拉扯扯地闪出来,随即又消失在黑蒙蒙的楼影里。 身后阳台的门“吱”地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徐晶,身上裹着那件她来上海读大学时买的军大衣。我扔掉烟头,把她拥抱在胸前,“小心着凉,我出来站一会儿就进去的,你别跟出来了。”我爱怜地抚弄她刚垂及耳下的秀发。 “我陪你出来站站。”她一边说,一边分开我大衣的前襟扑进我怀里,又解开自己军大衣的扣子,用温热光滑的乳胸贴紧我的胸膛,她把脸埋在我脖梗里,长长的睫毛刷着我的面颊。 我和她静静地站在黑暗的阳台上,互相搂抱着,我想了半天才找出一句话对她讲:“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不要整天吃方便面,那个玩意儿有防腐剂的,会损坏肝脏。” 徐晶伏在我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不说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光滑的脸上滑落下来,滴在我胸口。我低下头,托住她的后脑,寻找她的嘴唇,她热切地迎向我,吐出柔软的小舌头让我含住、啜吸,“要我吧!今天晚上我都给你……,随便你怎么玩法都行……”她喃喃地说着,两手使劲捏住我的两腰,下阴贴住我勃起的阴茎上下拱动。 “给我……我想到你里面去……帮我放进去……好吗?”我喘息着在她耳旁说,胯间的器官被她的毛茬磨得生疼。 她在我怀里站直身体,踮起脚尖分开两股,手指夹住我的阴茎,让龟头在她柔软的裂缝里滑行,“好啦!就是这里……来吧!”她仰起脸鼓励我。 我的两手隔着她的军大衣,从后面按住她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起下阴,龟头顺利地穿过她肥厚的阴阜,滑入烫热的阴道里。 我让徐晶并拢两腿站好,她的两条大腿根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我把她连大衣一起搂住。夜晚的空气冰冰凉,冷风嗖嗖地掠过四周,我俩面对面地站着,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包裹在暖暖和和的大衣里,她胳膊环抱住我的腰,舌头焦急地舔着我的耳朵,不停催促我:“来!来!来!动起来!” 我开始一前一后摆动腰胯,阴茎斜刺向上插在徐晶的下身里,每次向前进攻时,龟头都能深深进入她阴道上段,向后退时,龟头还可以浅浅地保持在阴道口内。因为我和她都是站直身子对面性交,她原先松驰的阴道由于两腿夹紧变得紧密起来,我的龟头在阴道里的感觉很强烈。 龟头上传来的刺激一波强似一波,眼看就要达到高峰,我用力向她深处顶了几下,然后抱紧她的屁股,紧接着小腹一热一凉,一股热热的精液“嗖”地喷射出去。 徐晶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身子吊在我胸前,密切观察着我身体的反应,等我刚停止身子的颤抖,她一弓腰,让半软的阴茎从她体内脱出来。 我一愣,她突然挣开我的搂抱,蹲下身子,两手捧住我的阴茎嘴巴凑上去,一口把湿漉漉的鸡巴含进嘴里,使劲地啜吸起来。 我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徐晶生疏的口技了,她满口锋利的牙齿仍时时碰痛我娇嫩的器官,可是她火热的口腔和力大无比的吮吸很快使我重新坚硬如初。 徐晶站起身来,神秘地笑着,扭动身体背朝向我,用冰凉的屁股贴住我小腹下面,回头对我小声说:“来吧!我把后面也给你玩玩……” 我惊讶万分:“你让……让我戳你后面的……?” 她并不答话,自己用手掰开两瓣屁股,朝后对准我直挺挺翘起的阴茎慢慢靠过来。我把右手抽回大衣里来,用手指夹住阴茎对准她紧闭的肛门,用力向前顶去。龟头忽然有点凉凉的滋味,我用手夹住阴茎上下在她肛门周围扫了扫,发现有很润滑的液体。 “小妖精,你涂了什么东西在后面?”我凑近她耳朵问。 “呵呵,洗面奶……”她喘着粗气回答。 我爱怜地亲她的头发,不敢使劲往她里面送。“你用点力气来吧。”她催促我,屁股用力向我靠拢,我一咬牙,向前一挺,随着她一声闷哼,龟头挤入了一个非常紧窄的地方。 “痛吗?”我怯生生地问她。 “不……不,不痛,就是很胀,你慢慢地来好啦!” 我一点一点挪过身体,让徐晶的上身靠在阳台外侧的栏杆上,她高高撅着屁股,让我的阴茎很轻易地直入她里面。 我仍小心地慢慢向前,阴茎越来越多地插进她肛门里,徐晶咬住下唇,脑袋后仰着,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陶醉,终于我的耻骨碰到了她的屁股尖,我低声地呻吟一声:“哦……我全部进去了……” 徐晶身子松驰下来,回头妩媚地笑着问我:“舒服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舒服极了,你后面特别紧,比前面还烫呢!” “干吧,我给你玩个舒服……”她满意地笑了,回过头去,头垂在胸前,屁股撅得更高一些,迎向我。 我开始从慢到快地前后摇摆下身,我和她的身体包裹在两件大衣里,互相碰撞发出“劈劈”的声响。 徐晶紧缩的肛门紧紧地缠住我的阴茎,龟头每次穿透进去,肛门口的括约肌就狠狠地刮一下龟头后面的肉棱子,那种难以言语形容的舒畅激得我浑身直抖,我“呼呼”直喘,把徐晶从栏杆上拉起来,用力抱紧她直起的上身,让她光溜溜的脊背贴在我火烫的胸前,下腹使劲向前拍打她的屁股。 徐晶扭过头来吻我,一面小声鼓励我,“快点……射吧……,射精吧……,射在我里面……” 我飞快地猛插了几十下,龟头在没有润滑的直肠里磨得发疼,终于,我最后一插,让阴茎深深埋在徐晶两股中间,龟头在她肠道里爆炸了…… 徐晶直着身子靠着我,体验着我在她肛门里的跳动,不等我变得疲软就急急地牵着我的手往屋子走:“快点!快点!快上厕所去……” 我的阴茎还被她牢牢地夹着,她也用手拖住我的腰侧不让我退出,就这样我和她身体连结在一起,一前一后挪到了厕所间。一进厕所,她便急不可待地脱离我的身体,一屁股坐到马桶上,脸憋得通红,我听见她一连放了几个大屁,随后一阵“唏哩哗啦”液体倾泻的声响。 徐晶坐在马桶上,脸上带着笑,白我一眼:“快去洗洗干净,下面脏死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龟头上沾了些污秽,只好自己跨进淋浴房仔细地洗起来。 一会儿,徐晶上完厕所冲走了秽物,也钻进了小小的淋浴房里来。 我们很细心地用药皂清洗身体,不时互相吻吻对方的身体。 徐晶与我同居这段时间以来,可能是服用避孕药的关系,身体比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胖了些,腰身变粗了,两胯上方的腰腹也出现了肥肉,乳房更加饱满,鼓鼓的像个白面馒头,肆无忌惮地在胸前扩张,可是她的四肢仍显得纤细,手脚还是那样修长小巧,不像有些新婚后的少妇,连手脚都变得粗枝大叶。 徐晶弯腰蹲在我的面前,小心地捋起我的包皮,很仔细地用药物肥皂清洁龟头,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精心维护,经久耐用……” 这是一句她公司里经销矿山机械的广告辞,我哭笑不得地听着,看着她认真地侍候我,心里渐渐腾起一股暖意。 我给她清洗了下阴和肛门,两个人光着身子依偎着重新上床,钻进被窝,经过上半夜的一番折腾,我们都困极了,顾不得说话先后睡去。 ************ 我一睁开眼,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直射进来,刺得我一时辨不出东西南北。我看一下闹钟,八点多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起得这么晚。我一动,压在我身上的徐晶也醒了,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钟啦?”我告诉她快八点半了,她“轰隆”一下又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说:“嗯……才八点钟,今天星期六啊… 不用上班的啊……我睡多一会儿啊……”,才几秒钟的光景,她又睡过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伏在徐晶耳边告诉她我还要到医院去拿明天车票,她哼哼唧唧应了几声,我只好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骑自行车来到医院,先到医务科看一下,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办事员在值班,正坐在木椅上看报纸,抬头见我进去问我什么事情?我掏出工作证给他看了,说明自己来拿明天的火车票,他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大信封,又摸出一个小信封,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工作证号码,我接过信封,郑重其事地在记录本上签字,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蹓跶着来到病房,今天值班护士是小洁,冲着我呲牙裂嘴地笑。 “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她。 “嘻嘻,笑啊……,侬要去插队落户了,嘿嘿……”她停了一停,指着办公桌上一个白布包说,“喏,侬看,这是小莉的物事,明朝她也要和侬一起去。” “啊……?!”我大奇起来,“你们护理方面出的人是苏莉啊?噢……,看来凡是头头们看不惯的都发配出去啦……” “哦哟……”小洁板起了面孔,“不要看不起人家哦,人家犯过一趟错,改了就是好同志嘛!再讲……”她又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这次事体出了以后,她男朋友也吹掉了,搞得她孤魂野鬼一样,你们一道工作互相帮助嘛!” 我心里操了一回小洁的女性长辈,恨恨地离开护士站走回自己房间。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收拾了东西,拿了几本准备到铜陵读的工具书,把好久没用的两只搪瓷饭碗找了出来,连喝水的杯子一起用塑料袋装好提着,又解下腰上的传呼机放在师兄的桌上,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回家。 回到家里己经快十点了,徐晶己经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工人在忙活,是电话公司来的。 我到厨房里洗了手,徐晶看了车票,她很高兴医院给我买了软席座位票,我和她站在厨房里一边说话,一边分吃刚买来的热气腾腾的肉馅饼。 徐晶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咬了几口的馅饼,我有些奇怪,问:“有什么好看的?” “没啥,我看饼子有趣。” “嗯?饼子有趣?可惜我不是耶稣,七个饼子、两条鱼喂饱三千人,那才叫有趣。” “哼!”她轻蔑地白了我一眼,“你看,这饼子,里面是肉馅,皮也是发面的,要是放在锅里蒸,就变成了肉馒头,可是现在拍扁了用火烘出来,就叫它意大利馅饼,你讲讲看,事情怎么会这样变来变去不可捉摸啊?” 我想了想,指了指一旁塑料袋里的白大褂,“你看,我在医院里病人叫我医生,对我是又恨又怕,回到家里你对我又疼又爱,恨不得我天天黏在你身上,” 徐晶红着脸用膝拱了我一下,眼睛示意外面的工人,我毫不理会,径直讲下去,“我还是我,可见人在不同的环境里思维和行为方式不同,更进一步来讲呢,不同的环境也会影响我的行为方式,这也是博弈论吧!” 电话工人手脚很快,不过才半个小时就搞好了,我塞给他一包红塔山送走了他,临走前他告诉我最快今天中午就可以通话。 我关上门,回身来一看,徐晶喜孜孜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机一个劲儿地按字键,可是听筒里半天都没有反应,我告诉她可能要过一天才会接通,她立刻兴味索然地放下电话机子。 我坐在徐晶身旁,让她倚在我怀里,两个人闷闷地,谁也不开口说话。 “明天几点火车走?”还是她先忍不住问。 “你刚刚不是看过车票吗?中午一点半。”我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秀巧的手指。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徐晶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点。 “唉……”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天这个时候你该走出去了……” “是啊……,还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心情沉重地应着她。 她“忽”地投入我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抱着我。我低下头,吻她的耳朵,亲着她的脸颊,嗅着她鬓发间飘散的幽香。 爱一个女人,其实是爱上那种味道和感觉。触手即融般的肌肤相亲,鬓边发角不经意的一丝氤氲,又或者两人缠绵时丝丝入扣的细致和酣畅,这些都是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找不回来的。 我从沙发上一把抄起徐晶的身子抱在胸前,一步一步走向小房间,把她抛到床上,然后扑上前去,飞快地剥掉她内外衣裙,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住我俩。 我爬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通红的脸正对住我,热切万分地张开大腿,鼓励我:“来!来!快进来!使劲操我吧!”她两只在下面摸索着我,把我引导向她的入口。我抱紧她的膀子,下腹一挺便深深地埋进她身子里面。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她收拢两腿牢牢地圈住我,我在极小的空隙中前后游离身体。 徐晶的大腿向左右分得很开,因此阴道口显得不很紧迫,但一旦深入她的内部,龟头就被她强健的几圈阴道肌肉套住了,我向后抽动,她深处的吸力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从下面的小孔拽出去,我向前插入,那几道肉环就狠狠地刮擦着龟头和后面的肉沟子。 我闭着眼,细细体会我的女人带给我身体的欢娱,听着她伴随我的进入而发出的欢歌。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阴茎尽可能多拉出一些,插入时拼命冲入尽头。 徐晶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大声地呻吟,身子使劲向上挺起迎合我。 我抛开自我控制,低吼着向她全力冲击,龟头一次次地顶撞她的靶心,猛烈的冲撞使她极度过瘾,大张开嘴“呵呵”直叫,上半身反反复复在床上抬起又倒下,向后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一刹那,我和徐晶冲过了屏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一声,背脊用力向后弯曲,两人的同时努力向前挺出下体,使阴茎更深地插进阴道内部喷射。 平息下来,我们紧紧抱成一团,大声地喘着粗气,像两个刚停站的火车头。 没有话语要说,一年来的恩爱和小吵小闹都溶化在热情万分的眼神交流中,我张开嘴,她把舌头伸给我,让我含住用力地吸吮,我也送给她我的舌尖,她轻轻地咬着,温热的口水在两人之间交换流淌,就像交流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 渐渐地,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我分开她的两腿重又插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精液的润滑,这次的感觉弱了一些。 我趴在徐晶身上猛烈地抽送,阴茎“扑噜扑噜”地响着进出阴道,我的屁股掀动得又急又快,为的使龟头上的感受明确一些。 忽然,徐晶用手推住我的胸膛制止我,我正有点迷惑,她自己收拢住大腿屈曲起来,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我肩头上,然后两眼迷离地望着我,喘着粗气说:“来吧!你操吧!这样深一点……” 我两手撑在床上,让她的两条小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向下低头看去,只见我那条深黑色的阴茎半埋在她暗红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只露出后面青筋暴起的半段,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被我和她的液体涂成一片沼泽,我那被打湿了的阴毛交缠在一起,亮亮的,很有光泽。 两人性器官紧密交结的景象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激动起来,两只手猛地抓住徐晶的乳房,用手指快速拨动立起来的奶头,一面猛力地挺动下腹向她攻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于极度刺激而变了声调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看!!”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肉里。 “好!我射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极限,我拼命忍住下阴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抽出阴茎,即将爆发的龟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空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阴茎微微搓动几下。 “噗!”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声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龟头第二次喷涌,白色的精浆挂在她脸颊上,慢慢向下淌。 第二股精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乳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着,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第三股以后的精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的,并不流开去。 我射完了后,把发软的阴茎纳回原来的肉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射出来的精液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胸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那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干什么?你去铜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么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里洗干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官,很快我重新勃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淋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干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徐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有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虎虎买了几样,——芦笋啦、火鸡翅膀啦、素鸭啦、酱牛肉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吃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发披散着,用一只发箍箍在脑后,身上穿着那件草绿色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知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的。”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若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后,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回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廊的窗户,——窗户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阴茎,徐晶听见身后我的动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骚劲这么大!”我觍着脸撩起她军大衣的后摆,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露着白白的屁股。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阴茎对准她两腿中间就插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位置,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龟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于是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吧,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粗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插在阴道里的龟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阴道里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么啦?出来啦?这么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劲向她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阴茎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筷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阴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龟头,白色的精液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发沉,勉强抱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徐晶察觉到我脸色发白,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后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龟头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精液射完了,龟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这么多,顺着手背淌到地上……